发簪了,原以为是母亲留给他的念想,谁知又平地出现这么一个更大的线索。

想来他这几日心情也算不上平静。

于是小酌了几杯后,沈琼枝问:“可是在想,如何追查你母亲的来历,知道自己的来处?”

君不言道:“想,也不想。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想,是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来处,我曾经十分厌恶自己的来处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