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容栀顿了顿。 她回头,看向身后跟从的众人。 又看向前方黑暗难辨的道路。 “我叫11。”她冷淡地说。 “11?好耳熟。”曹院士咕哝了一下,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这个名。 “不对啊。”曹院士一个激灵,“我记得他们都是有姓名的,怎么就只有你,你只有一个编号啊?” “还记得你们拜科学教对待圆木的方式吗?” 曹院士苍老的头颅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