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于儿子,属于丈夫,但唯独不属于自己。” “您觉得,在这样的条件下,为了自己孩子,为了自己的父母,为了自己的丈夫,她会不会‘自愿’被剥夺**?” 主刀的喉咙干涩,他的嘴唇干巴巴地黏在一起。他听见自己无力地说: “可以立法。” “立法吗?”容栀悲哀地笑了,“法保护的又是谁呢?” “法保护的是有产者。” “法真的能保护弱者吗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