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一瞬间。 没人和容栀说话,容栀不知道他们要她进来做什么,就默默地站在一边。 一个错眼,仿佛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。 痛。 剧痛。 细细密密的剧痛仿佛万虫噬咬,她真的恨不得昏过去,一了百了…… 但她不能。 密密麻麻细如发丝的管子布满整个房间,以她的头颅为圆心,蔓延向治疗仓的四面八方。她被固定在手术床上,稍稍晃动,便牵动所有的引线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