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干嘛不?”容栀耸耸肩,“你实在些,不要给我画大饼,莫要学黑心资本家的做派,不然你会尝到工人爷爷的铁拳。” 陈立元喘息两声,然后和容栀说:“帮外公做开颅手术。” 容栀惊了。 “我?做开颅手术?”她心中被巨大的荒谬感笼罩着,“你有没有听我说什么?我压根就不懂医术,我从来没学过医术,你不会以为做手术就和切西瓜一样吧?” “首领说,要你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