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!”江韵想给容栀说得更详细些,但那艘公海游轮的实验室里,血腥味和脑浆味还萦绕在他的鼻尖,这个场景太可怕,陆泽宇当时就趴在栏杆上,吐了个天昏地暗。 江韵没有过多地描述。 容栀只是沉默。 “你怎么了?”江韵注意到容栀的异样。 “我只是想到了我自己。”容栀轻声说,“我被自己的人民背叛,被献给主脑的时候,也是被生剖了脑子的。” 江韵的眼睛越瞪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