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头顶。 “忘记它。”她轻声说,“如果觉得受伤,就忘记它。” “很多灾祸是你我无能为力的,你不是万能的,我也不是。” 江韵长长地叹了口气。 过了一会,他仿佛从容栀的怀抱中蓄满力量,站起身去洗澡。容栀看到他放在外面的脏衣服,那件干净的黑衬衣想必是为了见她临时换的;深色的长裤裤脚,有许多微微深浅的痕迹。 都是干涸的血。 容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