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了几百年吧,囚禁我的数据池有一些波动,我又慢慢有了自我的意识……那一个只知道我之为我,而没有**的我,又是活着吗?” “如果一组自我意识能被称为活着的话,那拥有的自我意识的主脑又算什么呢?它不就是个生命了吗?” 容栀苦笑:“我一直在于主脑作斗争,死了那么多人,最后才发现,‘我’的存在竟然验证了主脑的合理性,我的存在就是荒谬的,那我应该选择自我毁灭吗?” “生存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