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天呐,天呐。”周般般泪如泉涌,嘴里不断重复着,“你是怎么解决我女儿的落户的……” “总有办法的。”容栀并未多言,“下次可以把你的女儿也带过来了,大人的事与小孩无关……她可以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孩子一样接受教育。你一直都说这是你的心愿。” “是。”周般般捂住脸,半晌,她再抬起脸,双眼红得像兔子,看向容栀:“为什么?” 为什么? 容栀想起自己穿越前见证的那些血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