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设摔在地上,碎个彻底。 这下仿佛打破了什么无形的禁锢,夏峥嵘又接二连三地推了好几个架子,架子上摆着的瓷器满地破碎,被他的还沾着泥的越野鞋踩过去,他木着脸,把烟头按在皮沙发上。 “吱”的一声,皮沙发烫出一个小洞。 四姨太终于流下了眼泪,腿一软,跪下:“少爷,您,您就饶了我吧!” “饶了你?”夏峥嵘阴恻恻地笑了,指着自己的脸,咬牙切齿:“你知唔知,就是多亏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