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们华国日报的报道都发出去了,放这种马后炮还有什么意思?” 两个人都是浸淫多年的老油条,互相甩起锅来不遑多让,下面的鲲鹏生连连惊叹。 “语言的艺术。”容栀捅了捅夏峥嵘,“你听,他们好像说了很多,又好像什么都没说。” 夏峥嵘连连点头:“但凡我有这个本事,衰仔夏启宗就可以扑街了。” “话说回来,船王的寿宴在什么时候?”容栀好奇地问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