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三道是不是斗法？”莫无忌心里也有些嘀咕，虽然前面两道都和斗法没有关系，可是这前面两道似乎都带着一点运气的性质。好在他有启道络，就算是无法在神域巢海寻找到五行沙，在神域巢的天地广场感悟几道规则应该不成问题吧。

为戒摇头道，“第三道不是斗法，而是斗道。”

“斗道？道不就是法？”莫无忌有些疑惑。

为戒笑道，“法的确是道而成，然而道途亿万，除了法之外，还有器道、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