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接风宴吃到凌晨三点半。 沈肆被灌了不少酒,婉拒了肖杨提出的第二场,将西装外套挂在臂弯里,拧着眉站在会馆门口等车,顺便透气。 如今已是十月底,夜晚的风有些凉,吹在脸上,愈加让人上头。 耳边传来余曦晨嘱咐代驾的声音,还有肖杨的哼哼声: “沈……沈老肆,后天……后天别忘了去公司……我……我等你……” 沈肆歪歪斜斜的靠在柱子旁,抬手拧了拧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