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别人家大人间的事儿,江之鱼略微有些尴尬: “你听宋循说了沈肆家里的事儿吧?我说的那个人,就是他后妈,你见过的,那个贵妇人。” 余曦晨讪讪道:“略有耳闻,不过我也没正面跟他打过交道,等宋循回来,我再问问他吧。” 就算是最亲密的朋友,也没有插手别人感情的道理。 江之鱼又安慰了她一番,让她放宽心。 再加上家里外婆的催促,隔天她便跟考完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