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醒来,天光大亮。 江之鱼动了动身子,酸痛难忍。 又揉揉眼睛,身边的沈肆已经没了踪影。 挪动起身,扶着栏杆艰难下楼,她目光在房间里逡巡,声音还有些哑: “沈肆?沈肆?” 没人回答。 该是出去了。 找到昨天被丢在桌上的手机,并没有他的留言,倒是看到了现在的时间: 晌午十一点。 挪进浴室,被温热的水打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