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没了丝毫血色。 苏时锦有些慌张的将药敷到了他的伤口上,却突然瞧见了一抹十分眼熟的胎记。 “姑娘,怎么了?” 温书禾轻声开口,见伤口已经上了药,便到一旁拿来纱布,为孙泽川仔细包扎。 苏时锦呆呆的站在一旁,“世上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胎记……” 她记起来了。 孙泽川后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