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,但至少我不用跟别人同一天出嫁,更不用在大婚之日独守空房!一个被人当做玩物的玩意儿,有什么好得意呢?” 她的声音很大,像是故意说给苏时锦听的一般,“我可听说将军府的那位也不是省油的灯,以侧妃的身份过去,以后还有的苦头吃呢!” 苏时锦已经加快脚步渐渐远去。 像是完全无视了她。 这时春梅才终于来了胆量,“就是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