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日这番举动,倒是与他有异曲同工之妙了。” “但侄儿我又不是曹孟德,你演给谁看呢?” 朱橚脸色微微一僵。 由满脸震惊,不可置信缓缓变换,渐渐和缓,最后慢慢收起,化作淡淡笑意,原来站起的身体,又坐了下去。 “你也别笑,五叔我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被朱高煦点破后,朱橚神色并不尴尬,仍镇定自若,解释道:“这金陵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