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奇过目。 杨士奇看了看,笑道:“殿下的写法倒是有趣得很,情真意切,读之令人潸然泪下,行文别具风格,只是未免太白了一些。” 朱允熥笑问道:“除了白,没有其他什么毛病吧?” 杨士奇道:“其他的都不错,就是过于直白,有点像乡野山民随意说话的样子,只胜在情真!” “那就用它了!”朱允熥提起笔来,在上面写下文章的标题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