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,白叔你一开始做的梦,应该是春梦吧,并且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,可是到最近两个月,做的却全是噩梦了。” “小子,你他妈说什么呢!” 二狗子直接就怒了,一拍桌子,上去就抓住了许飞的衣领。 见状,田妮田大奎全都脸色一变,还没等他们说什么,白丛生却是一把握住了二狗子的手,并且把他的手从许飞的衣领上拿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