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,他的手指指腹擦在了她嘴角的位置:“奶油偷跑出来了。” 傅可遇啊了一声,而他的来回的手指却没有收回,人已经欺压上去,交错的唇角,弥漫的奶油味。 她只觉得自己手里的勺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桌上,一双手不知道如何安放,而他的气息缠绕住了自己,像是把她整个身体都能禁锢住似的,无法动弹。 接吻原来有千千万万种方式,不只是轻轻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