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家了,不过就是另外一个家。”傅景霄解释道。 “另外一个家?”许今砚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,有些茫然无措,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家吗,她脑子转过弯来了,应该是酒喝多了,出现了幻觉,她摇晃了一下脑袋,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。 “随便投的一处房产,我让人收拾出来了。”傅景霄轻描淡写地答道,说得就好像只是一个草房一般简单。 但事实上,这里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