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扔进了被子里,被子一拉,粗嘎的声音响起来:“怎么道歉起来了,刚不是挺厉害的么。” “我真错了。”许今砚的声音越来越低。 反正错没有错重要吗? 当然不重要。 重要的是,他在耳边轻叹着:“乖乖,十个月,我很难熬。” 所以,先讨个甜头。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触了触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