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 医院里,赫昉烃抱着一束白玫瑰,站在叶倾歌的病房前敲了敲门。 “进。” 叶倾歌以为是池母来看她,看到进来的是赫昉烃时,脸色一变。 原本她对赫昉烃还有一丝感情,可因为那个梦,现在这残存的感情也已经消失殆尽了,只剩下浓浓的厌恶。 “赫总有事?” “我来看看你。” 赫昉烃脸上仍挂着笑意,像是没感觉到叶倾歌的疏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