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都还记得,她也从来没跟她说起过。 “爸爸忍不住,最后还是走了出去,妈妈将我带到房间,让我赶紧睡觉。” “我透过门缝,看到那个女人被搀扶进来,冻得手指头都裂开了,许是知道家里还有孩子在,她那么卑微可怜地哭着,都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。她哑着嗓音说煤矿塌了,她老公、父亲和弟弟都在里面。人没救出来,一分钱也没拿到,对方还很嚣张地说他们是倒霉……” 麻绳专挑细处断,这种事,永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