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江怀的话往下说。“是啊,你还是离我远一点,万一被感染呢?” 许言倾觉得有些道理,她往后退了步,双手背到身后。 “对,你要是出了事,饱饱就只有我了,我必须好好活着。” 聿执听闻,心里仿佛被人打了一拳似的,又闷又疼。 他没看到许言倾的眼泪,没看到她不顾一切扑上来,倒是一盆冷水,浇了他一个透心凉。 “江怀,带她出去。” 江怀也觉得这……实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