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耐,拽住她的手,将她拖到墓碑跟前。 “我问你,你是在咒她,还是她真的死了?!” 聿执全部的耐心,都被消磨光了。 许言倾闭了下眼帘,“她是我女儿,出生的那天她就没了……” “没了。没了。” 聿执嘴里重复着那句话,仿佛被人一刀砍在跳动的心脏上,心还在跳,等到他回过神时,痛感越来越强烈。 “许言倾,那饱饱算什么?” 风带了浸入骨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