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言,你别对我这么冷淡,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 宗觞脱掉她的鞋,他手掌包裹着她的脚踝,那么细的一段,他另一手刚贴住她的小腿,就能感觉到许言倾的战栗。 他的手掌刚往上移,就被许言倾按住了,“不要。” 宗觞眼里漾出些怒意,“还是不让我碰?” 他不是没想过用强的办法,可许言倾拒绝得太刚烈,咬过舌头,也尝试过砸碎杯子后捡起碎玻璃要割腕。 宗觞再强的,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