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肉? 她手臂用力动了下,针头在肉里面搅动,裴韧忙掐住她,“乱动干嘛啊?现在不怕疼了?” 血采完后,聿执看着拔掉针头的地方肿了,“活该。” 但语气没有那么硬,甚至还带了些责备。 许言倾嗯了声,“谢谢小爷。” “谢我?” “是啊,谢谢你怕我身体有病,给我扎了一针。” 裴韧都快掩不住笑了,可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,许言倾这么阴阳怪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