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邢霍的说话声有些紧绷,难不成是生气了 “我真没事,你看我现在,跟你说话是不是很清醒……” 乔知舒握紧了男人的手臂,“这就叫没醉。” 回到家,邢霍将她从车里拉出去,乔知舒非不让他抱着,“你扶我一把就行。” 她双腿不听使唤地往前走,发软,脚底下的路像是用棉花铺起来的。 邢霍等得心急,拦腰将她抱起来。 “不用不用,我真能走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