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这个要求,再简单不过了。 许言倾眼睛里却像是吹进了细沙,又酸又痛,“你以为刚出生的孩子好带吗?又要喝奶,又要换尿布,还要哭呢,会吵得你睡不着觉。” “没事,我带过。” 那会的女儿被送回到他身边,每一件事,都是他现学的。 他身上还有那么重的烧伤,可女儿的哭声,却成了他最好的止痛药。 许言倾眼帘轻闭,泪水受不住,滑过了鼻梁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