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福金姑姑,我回来了,谁也不敢把你送去金鞑大营,我说的!”赵湛轻抚她的后背。 赵福金哭了好久才停下,问道:“湛儿,你不是被关入死牢了吗?” “切,那个破牢笼能关住我,笑话。”赵湛不屑一顾。 “那你这是从死牢闯出来的吗?你是不是疯了,这是太上皇的旨意,你这是抗旨不尊?是要被杀头的!”赵福金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