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迟面不改色道:我们之间,除了我自己这个人,还有什么跟你做生意的资本吗?” “原来你自己心里也清楚,你只剩下这副身体能够让我有点兴趣了。”贺霁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眸中弥漫着一抹风轻云淡的戏谑。 温迟僵了僵,不说话,强忍着屈辱的感觉。 贺霁川收回目光,把玩着手中的电子烟:“说吧,什么价钱?” “一个晚上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