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刺骨,也不及温迟这一刻心里难受。 她抬眸,对上贺霁川暴怒的眸子,忽而扯了扯唇,笑出声。 “是啊,我就是没男人活不下去,贺少你不是一直以来都知道我是这样的德行吗?又何必再来问我?” “你……” 贺霁川手上的力道加大。 温迟只觉得手腕疼得快断了,疼到极致已没有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