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迟坐起来,看向窗外。 不知何时,已经下起了暴雨。 外面的天色很暗,以至于她分不清此刻是备受折磨的一夜还没有过去,还是第二天依旧黑的这么不见天日,就像她接下来要面对的风暴一样。 温迟垂眸,揉了揉酸痛的脖子。 她一抬手,却看到自己的腕肩已经红肿。 应该是贺霁川昨天晚上将她摁在床上,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