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吸了口气,起身直接走到酒柜前,看着贺霁川。 “贺少想喝哪一瓶?” 贺霁川抬手指了指:“就那瓶吧。” 温迟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。 那是一瓶度数极高的威士忌,是她最讨厌的也最难以接受的一种酒。 从口感到酒精度数,让她都有一种浑身毛孔在抗拒,在难受的感觉。 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