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痛哭流涕，浑身都在颤抖，哽咽着说：“都是纪瑶指使我的，我已经被辞退了，呜呜呜……你们能不能放过我？我求求你们了……”

夏晚柠深呼吸了一下，转头看向沈妄，开口道：“放了她吧。”

沈妄点头，“好，我听你的。”

但是，他的眼神却一片漆黑，像是有无尽的黑雾在里面笼罩，阴柔俊美的脸有些苍白，眼下的泪痣妖冶且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