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,您这是?” 李怀肃猛地一愣。 可离得近了,他也更为清晰地看到了牧殊城脸上红肿的巴掌印。那凸起的指印,只可能……是被人打的。 李怀肃不能再视若无睹,“老师,您可是有什么委屈,不能在家中安心养病?” “是、是!” 牧殊城老泪纵横,“老夫……枉自教书育人一世,却、却连自家人都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