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噩梦吗,睡眠如何?” “做噩梦的次数少了许多,现在每天能睡一会儿,但是醒来后,还是很难入睡,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很好了,只要能睡一会,我感觉自己就可以活下去了。” 在克劳德说话的时候,陆筱一直看着克劳德身体数据报告。 和上次相比,克劳德的精神危险值评估数值,依旧保持在红绿相间的地方,没有进展也没有下降。 保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