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看得很快。

当来到最后一页，也就是今天的治疗记录页面时，汉斯原本紧蹙的眉头，瞬间舒展，满眼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原本呈上升趋势的红线，经过治疗后，退回到红绿中间值。

他第一次知道，原来代表病情进展的红线，还能往回退。

怕自己误会了，汉斯连忙叫来自己的副官：“你来，你来看看这个红绿色的线是什么意思？”

副官突然被叫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