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倒出的一杯茶凉透了也没被饮尽。 谢宁莞心不静,气不顺地守在窗台边,可就是迟迟不见谢琰骑马经过,耐心正一点点消磨殆尽,不想,才打定主意喝完这一壶茶就走,他却又来了,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她眼前。 谢琰走过去,端起留了口脂的茶杯,抬起只喝了一口,手背上覆来了一只小手。 “凉了,你身上还有伤。” 听见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