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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沉心里一突，顾斯年你这可就把天聊死了！

“这不太好吧。”顾沉纠结片刻，最后还是找了个借口道：“她工作能力还不错，入职后一直安分守己，没有什么理由直接开除，是不是有点不太公平？”

“随便你！”陈雨浓走不走，顾斯年并不在乎，反正又不是他的助理，只要不到他面前转悠就可以。

见顾斯年改了口，顾沉又转惊为喜，他刚刚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