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大山夫妇的眼泪都快流干了，也阻止不了冯小珍要走的决心，最后只能不舍得看着冯小珍决绝的背影，又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了顾斯年与顾小英的身上。

“现在好了，把小珍逼走了，你们满意了？”赵招娣泪眼涟涟的对着兄妹二人责问道。

“满意啊，当然满意！”顾斯年如是的点了点头。

“你这个丧良心的，我和你爸将你养到这么大，就是让你来气我们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