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具身体的客人。 主人已死。 这真是一种矛盾又荒唐的感觉呐。 明明自己不在乎这个病怏男人的死活,师父与弟子的关系,在她看来,只不过是无用的累赘。 凡人之间产生的感情,都是无用的累赘。 可因为这具身子原主人的缘故,她的心底绞痛阵起,来回反复,难以平息。 她能感应到,那位银城城主,其实并不像江轻衣说的那样,全然没有感情。 或许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