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西关白立于身前三尺之地。 他眉头微挑,道:“剑骨相?” 李长歌素白色轻衣有些宽松,他笑着整了整衣襟,点头道。 “剑骨相。” 李长歌带着笑意望向眼前那柄西关白,通体纯白,乃是枪器中难得一见的极品,即便是自己的剑骨相,也不曾令它有所惧怕。 他轻声赞了一声好枪,转头望向北魏那位年轻皇帝。 “小师妹在哪里?” 他从北原跋涉千里而来,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