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就用过这种刑罚。 但当时西厂只是用针扎手指,而这次东厂却是直接扎头颅。 几根银针下去,刘大夏便疼得放声大喊,吼叫不已。 “啊啊啊啊啊!!!” “招了!我们什么都已经招了!” “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!” “刘瑾!你有种就杀了我!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