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鲁挥了挥手,西厂番子便将竹签从两人十指上取下。 这一下,又将两人疼得哭爹喊娘,全身剧烈抖动。 两人十指鲜血直冒,看上去惨痛无比。 “说吧,到底是谁在指使你们?” “津门卫的大片土地,到底是谁的?” 张海脸色苍白如纸,豆大的汗珠,不时从他脸上滑落。 这些都是张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