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走到了台球厅。 让我头疼的是,辫妹珍还在门口等我。 万幸,她只是给了我一个蛋糕就走了,没做其他的事情。 但是,还不等我进台球厅,口水全又凑到我跟前,问我辫妹珍是不是我马子。 我跟他说了一万八千多遍了,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:“是个屁!” 口水全也不生气,就是跟我说:“刚哥,那你得跟辫妹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