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,高文,那个疯子又来找我了。” 高文泛着白眼看她。 “怎么办,我交不了她了啊,我会的都被她学去了,我是不是没有利用价值了?” 高文不搭理她。 “对!黑耳朵!黑耳朵你替我去教她,你会的比我多,你去教她好不好?” 正在沙滩上躺尸的黑耳朵闻言,直接滚进了水里。 黑耳朵才不去呢。 这段时间她懒得要死。 每周和高文行两次房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