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水,暖着掌心。 她家的事,除了昭昭知道,她也不会经常诉苦似的跟别人说。 “估计是我这几天没有调整好心态吧,”吕轻歌说,“我梦见我哥哥了。” 陆夙州手中的动作一顿。 “你哥哥?” 吕轻歌说:“嗯,我有一个哥哥,已经失踪有十年了,还是我上初中的时候他就失联了,他学习很好的,比我好。”